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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 欺负

10 欺负 (第1/2页)

时府
  
  时娘面色日日忧愁,强行打理偌大商铺生意。
  
  好在底下管事都本分可靠,需要她操心的不多。
  
  她这些年运气算是好的,没成亲之前几乎把这辈子的苦都吃光了。
  
  一介女流掌管商铺,遭受多少白眼和歧视。
  
  虽然有她爹背地里撑着,但很多商铺联合排挤打压她。她爹精明的商人自然不会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,她还有一双手都数不过来的庶妹,全都虎视眈眈和她明争暗斗。
  
  成亲后,倒是逐渐走得越发稳了,小困难不断,但没出过大岔子。即使每次遇到危险的事情也是有惊无险。
  
  佛堂前,时娘虔诚祈求。
  
  她手里捧着长十米的绢丝卷轴,是时有凤手抄两个月的祝寿佛经。此时,她跪在团蒲上烧给了诸佛,希望把自己的寿命福气都转移到孩子身上。
  
  和时家堡判断已经过去四天,两方达成了一致条件,时家堡也往卧龙岗递信,按理说应该放人了。
  
  时爹心里有个猜测,但担心时娘身体到底没说。
  
  毕竟是多年夫妻,时爹只一个犹豫眼神,时娘就能猜的八九不离十。
  
  “不会的,族长是我亲叔叔,我们已经举行了过继仪式,他们也同意我们每年上交三成利润,况且这次已经送五千两过去了。”
  
  “小时候族长还抱过小酒,还夸小酒伶俐可爱。不会收了钱又不办事,这是商人大忌。”
  
  你也说是商人大忌,可时家堡算是商人吗?
  
  时家堡是可以容纳数万族人的小型城池,里面完全可以自产自销。
  
  据说几百年前战乱时期,族人就囤了三十几年的粮草渡过了战乱,免受战乱迫害,时家一代比一代昌盛。
  
  时家也没什么野心,每年给朝廷各地要员的疏通上贡占了支出的大头。官家没有下令取缔时家堡,而是以堡养兵。青崖城的军费大头来自时家堡,而朝廷下来的军饷全都一层层瓜分了。
  
  时家堡相当于一条被官方默认的狗,这足以让时家堡在本地千里范围内,黑白通吃横着走,就连知府都要礼让三分。
  
  所以时娘几乎很信任时家堡的地位和名誉,此时即使困惑焦急,没有深仇大恨,也没把亲戚族人想的很坏。
  
  “说不定信封丢了。这样,我再去时家堡一次,我亲自带着时家堡的人上山。”时爹道。
  
  时爹见时娘信誓旦旦又忧心的样子,最终还是没说出让她更忧心的猜测。
  
  不过,这次卧龙岗确实很古怪。
  
  蛮牛山那边的信早就送到了,也丝毫没有动静。
  
  时爹疑惑时,时有歌进来了。
  
  时有歌一身红衣劲装,大步跨过门槛裙摆撒下利落的阴影,手握长鞭,脸色气的暴怒。
  
  还未走近,话先冲了出来。
  
  “平时往来亲热的很,一到需要帮忙的时候,都撇的干干净净。”
  
  “我们时家每月都做善事,结果困境时孤立无援!”
  
  商会里各位老板东家平时和善热切,一听时有歌要借人攻打卧龙岗,连连摇头,门关的砰响,甚至连场面话的安慰都没有。
  
  最让时有歌气愤的是,是她走访调查后得知的场景。
  
  当时她弟弟被掳走的首饰铺子外,两边还有排着长队伍领取粥饭鸡蛋的百姓。
  
  这首饰铺子离她家施粥铺子隔了五百米,这么长长的队伍,满白着急大喊帮忙,说山匪绑架的是时家的小少爷。
  
  没有个百姓出手帮助。
  
  他们一个个都只在意自己的破碗能不能盛满粥米,只在乎还要排多久的队才能排到他们。
  
  如果当时那些排队的百姓但凡能稍加阻拦,或许弟弟就不会被掳走了。
  
  还有那个口口声声为弟弟鸣不平抱委屈的满白,爹娘只罚他为粗使奴仆,扣一年月钱。可他怕是跟着弟弟当惯了少爷作态,竟然自己私自逃跑了。
  
 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,令时有歌这些年被教育灌输的为人处世准则被颠覆。
  
  什么但行好事莫问前程。
  
  她就要宁我负天下人,莫叫天下人负我。
  
  时爹拍拍时有歌肩膀,看着女儿眼底的黑眼圈,轻点她眉间愈发积郁的戾气,开解道,“你弟弟吉人自有天相,会没事的。”
  
  换做平时,时有歌会听爹的话,但此时,她气冲的很。
  
  “爹你一直对什么都温温吞吞不着不急,你不担心我担心!”
  
  时娘拧眉,“有歌,怎么对你父亲说话的。”
  
  时爹忙打圆场,“嗨呀,女儿有脾气那也是担心小酒,再说小歌生气那也是我的问题,是爹的问题。”
  
  时爹这么一说,气氛缓和下来了。
  
  时有歌低头愧疚,小声说道歉。
  
  时爹道,“家和万事兴,一家人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。”
  
  就在这时,管家匆匆来了。
  
  “老爷夫人,门口有人递来一封信!”
  
  儿子被绑走关键时刻突然来信,三人心跳一下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  
  时娘接过信封手都在抖。
  
  时爹见时娘紧张的撕不开信件蜡封,拿来轻轻撕开。
  
  信封里还套了封信。
  
  是两封信。
  
  一家人三个脑袋凑一起看信,管家单手握拳拍打掌心,着急的原地垫脚。
  
  时爹看完信后,对管家道,“算是好消息,你先下去吧。”
  
  管家走后,时爹才掏出信封里的另外一封信,那封信像是大力撕开了两半,字迹确实是时家堡的族长。
  
  时娘看后,气的面色铁青,咬牙恨不得杀了时家堡的人。
  
  竟然背地捅刀要至小酒于死地。
  
  面对这种结果,时爹倒是没惊讶,反而细细琢磨卧龙岗大当家的字迹。
  
  狂傲不羁笔力狷狂,字迹架构疏朗阔达可见雄伟之气,并非暗沟鼠辈能写出来的。
  
  卧龙岗大当家换人了?
  
  时爹轻拍时娘后背,顺气道,“我看这大当家说的可信,他说只是暂时扣留小酒一段时间,好吃好喝的供着,届时定完璧归赵。”
  
  “巧言令色!那大当家哪是纯善之辈,臭名昭著人尽皆知!”
  
  “我可怜的儿子,日日在土匪窝里受苦。”
  
  “可能换人了,这样,咱们再派人打听打听。”
  
  另一边,卧龙岗的时有凤也在为能回家而努力。
  
  霍刃说了回家条件后,时有凤奇迹般的病情好转,头不昏眼不花,能下床走路了。
  
  可是他没有换洗的衣物。
  
  连日来冷汗热汗不断,还防备着土匪头子不敢脱衣擦身,浑身都黏着难受,手脚腕的伤口慢慢结痂了。
  
  时有凤很能忍。
  
 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他邋里邋遢的,土匪更加对他没兴趣。
  
  为此,时有凤自己把一头青丝揉的乱糟糟的,可一放下来,水波柔顺似的漾开亮光,小柿子和秀华婆婆看了直夸好看,惹得门外的土匪频频探来。
  
  时有凤挎着肩膀泄气。
  
  门外霍刃吹着口哨,“地上有泥灰,我给你刮点?”
  
  语气带着看戏的调侃。
  
  时有凤被流氓口哨吹的脸红,刚想回嘴,秀华婆婆忙摇头,示意他别意气用事。
  
  秀华婆婆倒是暗暗着急,小声道,“小少爷,要不你给大当家的示弱,你身上这衣服……得换换了。”
  
  秀华说的委婉,时有凤听了脸都烧红了。
  
  可要他问一个土匪要换洗衣物,他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。
  
  时有凤低头嚅声道,“对不起,你们还是忍忍吧。”
  
  这时,门口传来一道清亮的声音。
  
  “霍大哥,我拿了些换洗衣服来,想必屋里那位……”那人像是不知道怎么称呼似的,眼巴巴的望着霍刃。
  
  霍刃道,“小乞丐。”
  
  门外来人噗嗤笑出了声。
  
  “霍大哥怎么如此对待时家娇滴滴的小少爷呢,我这衣服虽然粗糙比如城里细软精贵,但总比没有好吧。”
  
  “送进去吧。”
  
  不一会儿,门口进来两个哥儿,一主一仆的样子。
  
  来人高挑瘦劲浮粉簪花,腰间别了把弯刀,对时有凤瞧了又瞧,温柔一笑,“小少爷莫要嫌弃。”
  
  都是些干净的衣服,对于时有凤来说不亚于雪中送炭。
  
  时有凤感激道,“哪会,谢谢你。”
  
  对方说几句话后就出去了。
  
  时有凤叫秀华婆婆关了门,守在门口他换衣服。
  
  白天还是很紧张,光线从到处破破洞洞的缝隙射进来,落在时有凤光着的背脊、手臂上,他僵硬且冷的颤抖。
  
  窸窸窣窣换衣服时,门口响起了对话声。
  
  “霍大哥,我这把弯刀怎么越来越不快了?”
  
  “我看看,刀口钝了,磨刀的手法不对。”
  
  “那霍大哥教教我嘛。”
  
  “恶心呢。”
  
  “幸好我还没吃早饭。”
  
  外面人脚步重重跺了几下,气冲冲走了。
  
  时有凤觉得那土匪说话真难听,明明这个哥儿只是请教他,不教也不用这么言辞羞辱。
  
  他身上换了件细麻的灰白色衣袍,鞋袜也换成了鹿皮靴子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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