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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 练箭

10 练箭 (第1/2页)

纪砚白垂眸看向俞渐离。
  
  他站在门口暗处的位置,让自己的面容被掩埋进黑暗里,眼眸却格外分明,这般面无表情地看向一个人,多少有些让人畏惧。
  
  俞渐离甚至开始思考,自己究竟有没有做什么不妥的事情,毕竟是因为自己引来了陆怀璟,才吵到了纪砚白。
  
  这时纪砚白主动打破了沉默,问他:“需要我帮你把他扔出去吗?”
  
  “我……我是无辜的。”俞渐离又不能让纪砚白做这种事情,也不能拒绝,只能解释自己的立场。
  
  纪砚白也不争辩:“我知道。”
  
  “对不起,是我没处理好,吵到你了。”
  
  “我没怪你。”
  
  这时陆怀璟又开始吵嚷了:“纪砚白,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!”
  
  “你不觉得你这样做会让他为难吗?”纪砚白朝前走了一步,身体靠在门边,歪歪扭扭地双手环胸,因身材高大,挡住了门外大半的月色。
  
  “我是要气明知言那个混账!”
  
  “嗯,但是此事与他无关,他还是明知言的朋友,这样夹在你们中间,他很为难。而且,你有没有想过你真住在这里了,旁人会如何想他。”说着,纪砚白下巴一扬,朝着俞渐离示意,“你看,都要吓哭了。”
  
  倒是没要哭。
  
  但是他知道纪砚白在给自己解围,只能沉默地站在一边不拆台。
  
  陆怀璟似乎也回过神来,表情逐渐纠结起来,似乎也想放弃在俞渐离这里闹腾。
  
  纪砚白在此刻再次出声:“再不下来,我就一脚把你踢出去。”
  
  “你威胁谁呢?本少爷是你能威胁得了的吗?”
  
  纪砚白也不是废话很多的人,侧头看向俞渐离,道:“我进来了。”
  
  “哦……”
  
  纪砚白干脆走进来,朝着陆怀璟走去。
  
  陆怀璟吓得从被窝里蹦起来,绕着纪砚白下了床,举动间还不忘抱着自己的被子:“纪砚白我警告你!你要是再惹事,这国子监你就待不下去了!”
  
  “我正好不爱待。”纪砚白回答。
  
  “你就不怕皇后娘娘把你送到崇文馆去?”
  
  “……”纪砚白显然也不喜欢那个地方,嘴唇紧抿,没再说话。
  
  说起来,当今太子还是纪砚白的外甥,他真去崇文馆也算说得过去。
  
  可纪砚白不想卷进那个圈子里,弯弯绕绕太多,让人不自在。
  
  他只适合征战沙场,带兵打仗。
  
  和太子没有太多来往,未来也只听从命令,是他们最舒服的关系距离。
  
  陆怀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被子,对俞渐离道:“我去收拾明知言,得回去想想主意,先走了。”
  
  说完,便出了号房。
  
  刚巧他家里的随从也到了,他将被子丢给了随从,便自顾自地朝着自己的号房去了。
  
  见陆怀璟走了,纪砚白才道:“陆怀璟这般来了,说是会有损他的名声,其实对你的名声伤害更大。他还有家世背景撑着,而你想要再翻身就难了。
  
  “已经到了这种程度,就应该直截了当地拒绝他,以他的脑子,惹了他他也只会生一场气,其他的什么也造成不了。惹了他,就算惹了一个很好惹的人,回击都不痛不痒的。”
  
  纪砚白身边有昙回,昙回又是一个风吹草动都能打听到的人,能知道原主之前发生的事情也不奇怪。
  
  所以纪砚白也知道他此刻的处境是什么样的。
  
  不过看纪砚白的态度,显然是向着他的,相信他不会做什么不堪的事情。
  
  俞渐离低声道:“谢谢你帮我解围。”
  
  “我倒是没什么,反正也睡不着。”纪砚白说完走出了他的号房,走到门口时脚步稍有停顿,似乎还想说什么,最终什么也没说,径直离开。
  
  俞渐离看着他离开,突然觉得,纪砚白好像是一个很讲道理的“野蛮人”。
  
  *
  
  俞渐离重新去整理自己的床铺,没多久,便听到了敲门声。
  
  这文质彬彬的节奏,显然是明知言。
  
  他快步走过去打开号房的门,明知言站在门口朝着里面看了一眼,确定陆怀璟已经走了,才道:“我们出去走走吧。”
  
  “好。”
  
  号房隔音并不好,而明知言显然是要跟俞渐离说些什么外人不能听的,二人只能出来。
  
  他们在国子监内的林中并肩而行。
  
  距离号房有些距离,确定没有其他人打扰了,明知言才颇感歉意地道:“抱歉,因为我,让你被针对了那么久。”
  
  俞渐离轻笑起来,眉眼里都是云淡风轻:“无妨,我如今的处境也有当年事情的影响。而当年的事情怪罪不到你的身上去。”
  
  “当年你我名字并列,世人皆称呼我们为双杰,可如今……”明知言感慨着,仰头看向月亮,终究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。
  
  月光在二人的发梢和肩头铺上了一层银色,安静的夜如冬眠的蛇,清风徐徐,带来一阵清凉。
  
  “像明兄这般优秀,势必要经历这些,谁让……你是太子欣赏的人。”
  
  明知言自然知晓俞渐离的意思,于是道:“就是因为太子欣赏我,我就要经历这些针对。只有旁人皆质疑我,没人敢用我,甚至排挤我,才会显得太子的欣赏是恩赐,是伯乐,是温暖。
  
  “这些人对我的态度,自然也有太子的默许,不然他怎么会没有任何作为?只有我将所有人都得罪了,走投无路了,只有他能够庇护我,才能成为他最忠诚的奴。
  
  “可他越是这般操作,越让我觉得不适,仿佛我的未来都在他的算计里。”
  
  明知言是太子赏识的人,便无人敢朝着他投出好意。
  
  明知言没有表示态度,旁人得了指点,便用责难明知言来获得太子的好感。
  
  而不明真相的人,只会跟着大众一起对明知言发出恶意,像是发泄,还因为所有人都对明知言这般,他们也不会得到责罚。
  
  好像跟着大家一起欺负一个人,有罪的就是那个被欺辱的人,他们反而是正常的举动。
  
  这只会让明知言的处境越来越艰难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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