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亡国太子妃 第138节 (第1/2页)
他也的确这么做了,见惯了她冷静狡黠的模样,偶尔看她犯迷糊,心里就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,每个骨头缝隙里都开始叫嚣着痒。
他生就清贵公子的模样,面容清隽冷沉,俊眉修眼,此刻微微低着头,一手擒着她下巴,一手扣至她腰间,好看的唇碾在她唇角,极有耐心地一寸寸将她拆吞入腹。
秦筝仰着头只有被迫承受的份。
瘦长的手从她衣襟里探了进去,秦筝微不可见地一颤,握笔的那只手瞬间绷紧,墨笔笔尖在雪白的纸张上甩出一长串墨点。
“阿筝。”
他微微拉开了些距离叫她,眉眼清正,握着她执笔的手,缓声问:“今日饿不饿?”
秦筝含恨瞪他一眼,若不是在她衣襟里的那只手还紧握着她,他这语气实在是正经得过分。
她扭身想躲,却被他按住,整个人叫他从后面箍进怀里,动弹不得。
“不饿的话,我把我军中的军规法令写给你。”楚承稷嗓音清浅又好听,带着着她的手,运笔在那张沾了墨点的纸上慢条斯理写军规。
细碎的吻,却从她耳廓一路蔓延至雪颈,森白的牙齿咬住衣襟,缓缓拉下,半个圆润的肩头陡然和冰凉的空气接触,秦筝浑身紧绷得更加厉害,只觉半边身体都快麻痹了,握笔的手都没了力气。
“阿筝的字是谁教的,一直都这般绵软么?往后我常带着阿筝练字如何?”他运笔极快,已经带着秦筝写完一行,左手却放肆得很,在她身前画着圈。
秦筝全身的力气都似从他作祟的指尖被抽走了一般,指尖控制不住地蜷缩,咬牙切齿又绵软地喊出他的名字:“楚承稷……”
烛台里的蜡烛爆了芯,烛火一下子窜得老高。
她额角有汗珠子坠下,云鬓花颜,眼神似嗔似怒,直勾勾地落在他身上,能把人心魂都给勾走。
楚承稷垂眼,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突然就把书案上的一切物件全扫落下去,拦腰一提就把人抱了上去。
秦筝的衣襟本就叫他咬下一截,这番动静,湘妃色的纱衣直接滑至臂弯里挽着。
烛火下,楚承稷眸色黑得令人心惊,他毫不避讳地看着她,像是在打量自己的猎物该从哪里下口:“我吃药了。”
秦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
他轻轻触碰她的脸颊,带着点安抚的味道:“让你喝那样的药,我舍不得。”
秦筝心口突然发紧,她问:“那你呢?”
楚承稷笑了起来:“你若是吃坏了身子,旁人还能以我无后施压于你。问题若是出在我身上,谁还有话说?”
秦筝一时间不知是气恼居多还是酸涩居多,只能捶了他一记:“哪有你这样咒自己的?”
“大夫说了,没什么副作用,我还不至于承受不住这点药性。”
“你……怎会去找这样的药?”
楚承稷盯着她,好一会儿没说话,“许久之前就命人配了,只是最近才调制好。”
配药的大夫得知是他要这样的药,吓了个半死,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研制此药,成品做出来了,找了不少男子试用后,确定对身体无害,才敢呈到他手上来。
秦筝自知那话是多此一问,白净的脸上升起一片薄红。
楚承稷又开始吻她时,秦筝侧首看着案上那张被自己压住的他方才带着她写的“军规”,想起上一次他在案上弄哭了自己,脸上热意更甚,抬手攥住了他袖子:“……回内室。”
楚承稷视线扫过那张沾了墨点的纸,在她雪肤上吮出了红痕,抱起她往回走时,语气却是再清正温雅不过:“正好娘子军三日后征军,阿筝忙起来自是没时间兑现在徐州定下的三日赌约的,我陪阿筝理这三日的军规如何?”
秦筝绷紧肩膀缩在他怀里,抿紧红唇才忍下了所有的声音。
这个人,所有的坏和恶劣大概都用在这里了。
这一夜的秋雨下得有些大,掩盖住了主院发出的一切声响。
第127章亡国第一百二十七天(捉虫)
雨夜的空气总是潮湿得厉害,这湿意在室内则变得有些黏糊。
秦筝看到楚承稷拿出了两支崭新的红烛在烛台上点着,内室变得更亮了些,愈显纱窗外雨夜黑沉。
他清俊的脸庞被烛火镀上一层柔光,抬起头时,眼底映着烛光和她:“听说洞房花烛夜的烛,得燃一夜才吉利。”
窗外的雨声噼里啪啦,似鼓点落在人心上。
秦筝原本不在意这些,看他郑重其事的样子,觉得好笑之余,心口还有些自己也说不清的别样情绪,她开玩笑一般问:“那是不是还得喝合卺酒?”
楚承稷望着她浅浅牵动唇角,和他平日里温和却让人觉着有距离感的的笑不一样,这笑似从心底透着愉悦。
“合卺酒,红酥手,执子与共誓言久。合卺酒自是少不了的。”
音色清浅又温雅,倒是比合卺酒更醉人些。
杯子是怎么滚落到床角的秦筝记不太清了,从前也安抚过跟前这人,知道他披着层温雅和气的皮囊,在那方面却有些蛮横,但不至于不能招架。
等呜咽得嗓子都哑了,她才知道他从前真是隔靴搔痒怜惜着她的。
最后一次被楚承稷从净房的温泉里抱出来时,秦筝两腿颤得几乎站不住。
床上的褥子已经不能看了,楚承稷尽数扯了下去,扔进脏衣篓子里,铺上新的,才把她抱了回去。
秦筝精疲力尽窝在他怀里,纤长的眼睫被泪水沾湿后黏在一起,脸上的坨红还未散去,像是被人欺负了的小动物。
楚承稷怜爱在她眼皮上吻了吻,终于良心发现说了句:“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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