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0章 嫁衣女鬼 (第1/2页)
想她温竹青英明一世,竟然在这个小村子里阴沟里翻船,栽了啊!
夜游神也没法子了,他的功力不够啊,请的救兵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,这满屋子人要是都死了,他的罪孽可深了,这阴差也做到头了。
“温玄,有法子没有?”
“你都没辙,指望我一个鸟儿?”
温竹青气道:“平时你不是挺能吹的吗?现在怎么知道自己是只鸟儿了?”
“你都说了是吹,吹牛又不犯法。”
哎呦,这个生气啊,得亏温玄不是实体,否则她高低烤了吃鸟肉。
“我找殷前辈求助。”
温竹青拿出传讯符,给殷止戈送信,结果传讯符出来自动回复,“我是殷止戈,现在闭关中,有事儿请留言。”
“我……”
温竹青都想爆粗口了,殷前辈真是会玩儿啊,都会自动回复了,可是你回复有什么用?
人来不了都是白瞎,她顿时欲哭无泪了。
找裴言川吧,他是体修,没有一日千里的本事,赶到这儿估计黄花菜都凉了。
果然,靠山山倒,靠水水枯,还是得靠自己啊。
万魂幡渐渐暗淡下来,咣当掉在了地上,原本窟窿架子的婴儿尸骨,变成了黑乎乎有血有肉的样子,只是一张脸只是几个窟窿,异常的阴森恐怖。
“咯咯咯……”
婴魂狂笑,飞扑而来,温竹青一样样的法宝打出去,都被他挥手给打飞了,强大的离谱。
不管是什么东西,修为到了最强大的境地,都是无敌的,就是殷止戈来,也难说能制得住他。
“惨了,惨了,我还不想死啊,要做鬼修的吗?”
夜游神揭穿她的幻想:“它会吃了你的魂魄变成自己的补品,你想当鬼修都没那个资格,再说了,修行者不入轮回,是不能做鬼修的。”
“你不说话能死吗?”
夜游神:“……”
他说实话也有错?
“别说啦,他来了,他来了,惨了惨了,温玄又要换主人了吗?阿青,你走了我会给你收尸,放心去吧。”
“你闭嘴!”
温竹青眼睁睁看着那婴魂扑过来,闭上眼睛等死,结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,松开胳膊,眼睛陡然瞪的老大。
她看到了什么?
强大的一出手都能摁死他们的婴魂此时被一个女鬼抱在怀里,像是哄着婴儿一样拍着他的身子,温柔哄着他。
“你是谁?”
夜游神没有松懈,警惕盯着女鬼。
温竹青想起来了,这不是她在福州遇到的嫁衣女鬼吗?死的很惨那个,新婚夜被夫君灭了满门,戾气横生,差点儿就控制不住乱杀无辜,被二丫头的领域给收起来了。
“这位姐姐好啊,多谢你救命之恩啊。”
嫁衣女鬼的实力比以前更强大了,若是鬼有分级,现在她已经是鬼皇的级别了,夜游神更不是对手。
“温姑娘,你总是能遇到神奇的东西,这孩子怪可怜的,我想养着他,可以吗?”
夜游神不答应啊,这样的厉鬼不被地府控制,万一出事儿,谁承担的起责任?
“不行,他这么危险,必须进入地府管制,还有你,你也得跟我走!”
温竹青悄悄离开他远一点儿,这个夜游神,脑子有点儿拎不清,也不看看你什么实力,你就说不行。
说不行是得有底气的,要不然就是找挨揍。
嫁衣女鬼眉头一皱:“你说什么?我没听明白,地府想管制我?行啊,你摇人来,我会会他们,输了我跟你走,赢了你跪下给我当鬼仆吧。”
夜游神不信,“十殿阎王总有能对付你的,还有地藏王菩萨,无数的阴兵鬼将,你别这么自信。”
嫁衣女鬼笑的不行,“哎呦,我不要这么自信,这话我送给你吧,区区小鬼,口气倒是不小。”
袖子一挥,就要把人给扇飞了,温竹青赶紧求情:“有话好好说,别动手啊,姐姐心善,想留着这孩子也没什么不可以的。
姐姐不是滥杀无辜之人,是有底线的鬼,凡事儿都有特例,不要那么较真啊。
这事儿我跟阎王说,你别管了。”
夜游神耿直道:“你以为你面子很大的吗?”
温竹青:“……”
“行,那我不管了,你随意吧。”
嫁衣女鬼也不会真的弄死夜游神,毕竟是有编制的,杀了他等于是跟整个地府开战,不到万不得已,是不会走这一步的。
夜游神也是看准这一点儿,也有自己的底气,一时间僵持在这儿了。
婴儿鬼突然又哈气了,对着郁家人满脸凶恶,嫁衣女鬼蹙眉,道:“这孩子跟郁家人有恩怨,要他们家人都死绝了,他才会解脱,温姑娘,你说这事儿该如何处理?”
“它要是杀了郁家人,那就沾染血债,不干净了,地府可不会放过它的。
姐姐,你能问问它为什么吗?”
嫁衣女鬼跟它交流一会儿,摇头道:“不行,它没有神智,只是靠着本能行事,当初做法的人给它下的诅咒就是郁家不死,它不得解脱。”
温竹青生气道:“谁这么狠,用一个婴儿来下诅咒,什么深仇大恨,至于吗?”
看来还要从郁家下手,任何事情有因必有果的,得了解缘由,才好解决。
把郁老太太给弄醒了,老太太看不到这些鬼,神色茫然,“怎么了这是?”
温竹青给她开了天眼:“你看看吧。”
一个比一个阴森吓人,老太太吓的差点儿提前走了,“温姑娘,你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
“那个坛子里封印着一个婴儿鬼,诅咒你们郁家全部死绝,否则他也不能解脱,没有深仇大恨是做不成这种事情的,你想想,你郁家到底做了什么。”
郁老太太惊疑不定,那个婴儿鬼冲着她哈气,要不是嫁衣女鬼安抚,早扑上来咬死她了。
吓的老太太抚摸着胸口,坐在椅子上久久难以回神。
温竹青给她塞了一块千年人参的参片,否则她真的要走了。
郁老太太想了一会儿,道:“这事儿是祖宗的恩怨,我也不是很清楚,只是听老爷无意间说过一件事儿,让我印象深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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