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 鱼杂 (第2/2页)

“散开、散开，怎么回事”一伙衙役不知从哪里冲出来，遣散人群，为首的班头抬步过来，笑得狡滑:“
　　
　　“莫老疤你是自己摔的?”
　　
　　老莫马上跪过去，扯着班头的衣襟哭诉:"大人啦，为小人作主，是这铺子的东家打的小人啦，打得小人头破血流、命不久岂…”
　　
　　班头问“这东家为何打你?你可是冲撞他了?
　　
　　老莫抹着鼻涕说:“小的就是想贩卖些木炭，决没冲撞贵人。求大老爷给小的们作主啊。”
　　
　　另两个无赖立马脆下，双手举着一绽带血的很子说道:“大老爷明鉴，那东家用银子砸了我们老莫的脑袋”
　　
　　班头笑得眯缝了眼，接过银子，走进近一步，对月明说:“这位东家，事情可是这样？”
　　
　　月明见他们一唱一喝，气得冷“哼”一声。这时辛娘从铺里递过来一个茶盘，朝她眨眼睛。月明接过茶盘，冷着脸送到班头跟前皮笑肉不笑的说:“大人，都是误会、请用茶、”
　　
　　班头含笑取了茶盍，揭盖眼，一个金元宝黄澄澄晃眼得很，合了盖子，笑着说：“崔东家客气啦、只是这些贩卖炭柴的粗人，讨生活也不容易。”
　　
　　月明又掏一定银分砸在老莫身上，居高临下对他说，“崔某初来到，多有得罪，但吾读圣贤书十余载，办事自有章程，受不得欺辱。”
　　
　　月明又掏一定银分砸在老吴腹身上，居高临下对老愿说，“崔某初来到，多有得罪，但吾读圣贤书+余载，办事自有章程，受不得欺选辱。”
　　
　　一帮泼皮无赖皮得了钱，连滚带爬得走了。街役又喝斥了看热闹的人群，闹剧方才散了。
　　
　　月明又对班头行礼，道多謝班头老爷主持公道！”
　　
　　班头还礼说:"东家不必多礼，给朝庭办差是我等职责所在，你且安心，京城的治安是极好的。”说完领着一众差人扬长而去。
　　
　　平白折了许多钱财，月明气呼呼地在铺子面的小院暖阁里喝了一大杯着枣茶。
　　
　　叶子曦笑道：”嗯，有几分儿郎的气性!自古官匪是一家，今儿个知道了这两条街归京兆尹管，税费在明处，保护费也算是在明处，就好办了.”
　　
　　月明咬了咬，“娘子真是个明白人。凭白花费许多金银，便宜那些个小人。”
　　
　　叶子曦说:“人在浊世，身不由己。所以男子们花费十数年读书科考、行卷，只求闻达于朝堂，真正为民请命的少，而为己为家族谋算的众多。能用金银摆平的都是小事，犯不上你我出手。”
　　
　　门外传来敲门声，辛娘进来禀报:隔壁锦衣坊的堂柜来请崔东家，过门一叙。
　　
　　月明一怄:“有甚事好叙，又不认识”
　　
　　叶子曦与辛娘说:“去回话说:东家与大娘子稍后来栽几身冬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