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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陆佰叁拾捌回 狼烟席卷潼关西(四)

第陆佰叁拾捌回 狼烟席卷潼关西(四) (第1/2页)

曹操见王文德冷笑不断,再看小种相公,一双花白眉毛深锁,也是不信之意,不由叹息一声。
  
  王文德疑是嘲讽他,发作道:“武节度,你叹气何意!”
  
  曹操淡淡瞥他一眼,扭头看向斑驳关墙:“夫为帅者,无论何时何境,心中攻守二字,皆不可失。我若攻时,心中须存守字,我若守时,心中须存攻字!”
  
  “唯存守字,所以敌不可胜我,唯存攻字,所以我可以胜敌。”
  
  他这番话,小种相公若有所思,咂摸片刻,好奇道:“这时哪家兵法?我怎么不曾听过?”
  
  王文德一旁笑道:“只怕是他自家诌来句子,故意让我等不解。”
  
  老曹一笑,翘起拇指道:“王节度好见地,果然是我自家诌来。孙子曰:昔之善战者,先为不可胜,以待敌之可胜。不可胜在己,可胜在敌。故善战者,能为不可胜,不能使敌之可胜。故曰:胜可知,而不可为。”
  
  王文德绿林出身,厮杀勇猛,经验颇丰,除此外省得甚么军法?
  
  正要嘲笑,小种相公却是惊声道:“你所言心存攻守二字,便是用来解这一段?”
  
  老曹点头,小种相公低头沉思:孙子意思很明白,会打仗的人,首先是让敌人不能轻易战胜自己,然后等待敌人露出破绽,找到胜机。前者是自己的事,自己不能露出破绽,后者是敌人的事,随着时间推移,敌人破绽的暴露几乎是必然。故此,真正会打仗的人,比的是谁的错误更少。
  
  而老曹之解,所谓攻时心存守字,守时心存攻字,就是从心态上始终充分准备,以便更好地杜绝自家破绽,并更精准的把握胜敌契机。
  
  王文德这阵子在种师中帐下听令,极服他治军手段,见他沉思不语,也把舌尖上的脏话,吞回肚里。
  
  不止小种相公,曲端、王彦,也均面露沉思。
  
  曹操觑得众人神情,又缓缓道:“善守者,藏于九地之下,何为九地之下?使人不知我所在也。善攻者,动于九天之上,何为九天之上?使人不知我何来也。”
  
  所谓真传一句话,假传万卷书,世上各行各业,大多如此,说的天花乱坠,都是唬外人,于行里人,真正是一言可破迷障。
  
  譬如番茄炒蛋,好吃秘诀,不过“蛋清减半”四字,若无人说,炒上一生,也自难透。
  
  小种也是打了一辈子仗的,闻言不由点头,赞道:“妙!敌不知我何来?岂能守我?敌不知我何在?岂能攻我?此真知兵之言也。”
  
  王文德奇道:“怪哉!譬如我守潼关,潼关便在此地,天下皆知,他岂不知我所在?恩相你莫被他骗了,这话原本不通。”
  
  曹操笑道:“呵呵,城池可测,人心可测否?他见潼关在此,便以为我守在此,我若径直兵出,直袭兴庆府,他知我所在?何来?”
  
  王文德讥笑道:“又胡说!我若打得过他,何必守在此?还是不通。”
  
  曹操懒得理他,看向种师中:“种帅以为如何?”
  
  种师中沉吟道:“道理有理,只是道理有时只是道理,时局变化,却未必跟着伱道理走。”
  
  曹操叹道:“道理若是不同,如何掌握时局?时局若是不握,只得随波逐流。种帅,你败便败在这一点上。”
  
  种师中闻言,怫然不悦:“武节度,老夫一生与西夏搏杀,从来胜多败少。如今何故退守潼关?只因朝廷调我勤王,西夏忽然大举,以至于所部往返奔波,这才失了形势,岂是我不知道理缘故?”
  
  曹操摇头不已:“吾辈既然为帅,岂可为自己找借口?敌人知你所在,你不知敌人之所来,是何缘故?便是你道理不曾通达,以至于眼中只有一城一地,敌人却比你见得广,乃是一路、一国!”
  
  种师中皱眉苦思,缓缓摇头。
  
  曹操见他泯顽不灵,不快起来,厉声道:“种帅!恕我直言了——你目前所见者,唯潼关也!你只道潼关不失,中原便无忧,却不知敌之所见者,整个中原也,潼关一时过不去,他便去打太原,太原若失,你把潼关守成金汤又有何用?”
  
  小种相公闻言大震,下意识摇头道:“不、不会!他往太原,翻山越岭,又岂是好打的?”
  
  曹操喝道:“他既志在天下,过不得潼关,自然全力争太原!区区吕梁山,中间山路无数,纵然有些险峻,难道险得过潼关么?”
  
  王彦若有所得,忍不住道:“武、武节度,以你之意,小种相公所以料不到西夏主力去打太原,便是因为……他在守关之时,心中没有一个攻字?”
  
  王文德恼道:“呔!你乃微末小将,如何敢揣度上将心思?还不退下!”
  
  史文恭翻个白眼,往前一站,雄健身躯,挡住了王彦身影,淡淡道:“好了,你便当他退下了。”
  
  王文德欲待发作,却听“哎呀”一声悲叹,扭头看去,小种相公满脸沉痛悔恨,忽然一个耳刮子,打在自己脸上:“原来如此!种某糊涂呀!”
  
  王文德大吃一惊,连忙拉住:“恩相,你莫让这厮蛊惑了,你守关御敌,于国有功!”
  
  种师中连连摇头:“老夫想明白了,善守者,藏于九地之下,善攻者,动于九天之上!敌知我在潼关,我不知敌在何处,攻守之势,在敌不在我!我、我……老夫甚至都没有起过念头,令人去关外勘察敌军可有变化!他若真个全力取太原,我、我……”
  
  王文德连忙掐他虎口,口中劝道:“此皆武植猜度,西夏人未必这般想。”
  
  曹操冷然道:“你莫忘了,西夏人中,还有金兵的人马,他不打通线路同完颜娄室会师,当真是来做好人,为西夏开疆拓土的么?”
  
  种师中部将黄友,闻言色变,抱拳道:“主将,这位将军说得的确有理。”
  
  种师中茫然看向老曹,眼神复杂,半晌,终于叹道:“是老夫不中用,误了国家大事!后续该当如何补救,还望武节度不吝相告。”
  
  言罢便要行礼,却吃老曹扶住:“种帅,你且看一物。”
  
  便自怀中取出圣旨一封,展开来,却是封老曹做平西大元帅的旨意,内中着他统领各部兵马,荡平西夏,三秦兵将,见此旨如见宋皇,若不奉命,老曹有先斩后奏之权。
  
  种师中“哎呀”一声,便要下拜,老曹手腕如铁,死死托住:“种帅兄弟二人,为国家征战一生,武某后进晚辈,岂能受你的大礼?且起身来。”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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