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05章 樊哙、夏侯婴 (第1/2页)
丁凌出城不到五百米,便被一群人拦下了。
为首的正是刘季。
他面色有些发白,口里喘着粗气,显然是匆匆赶来,跑路跑的有点喘。
在他的身后跟着的人数,粗粗看去,约莫有三十五六人。
站在刘季身后的五六人,或英姿勃发,或魁伟有力,或清癯俊秀……却是个个不俗。
此刻这些人都双目灼灼的看着丁凌,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。
刘季左手按长剑,右手指着丁凌,嘴角翘起,大喝:
“姓丁的!立刻给我下马!”
“……”
丁凌无言,他这是被刘季这泼皮无赖缠上了?
他看神话电视剧时,就有感刘邦实在是纯纯无耻之徒、腹黑之辈!
易小川那般诚心对他,都被他坑了好几次,连带着高要也跟着倒霉入了宫当了太监。
高要是遇人不淑。
易小川完全是圣母心,自作自受了。
丁凌知道这里是神话电视剧的世界,自然对刘邦是什么人有几分认知,但真的当面见识到了,还是忍不住蹙眉,淡淡道了句:
“刘邦,让道!”
言简意赅。
睥睨之气横生。
刘邦瞠目之余,怀疑自己听错了:
“你有种再说一遍!”
他名刘邦,字季,所以时常有人称呼他刘季,至于丁凌为什么会知道他是刘邦,肯定是店家等人告知他的,这不足为奇,刘邦也没就这点多问,他只是感觉不可思议,自己一行几十个人气势汹汹而来,所谓何事,一目了然。
如此境况下。
这丁凌竟然还敢这般说话,这是小觑、蔑视他?
还是真的愚不可及?!亦或者有所依仗?
“滚!”
丁凌这一次只说了一个字。
却是气得刘邦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同时,愈发觉得不可思议,甚至于一度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:
“码的,在这沛县一亩三分地上,竟还有这么狂的臭小子!年轻人,出门在外,你父母没教导过你要低调守礼吗?!”
“你滚还是不滚?”
丁凌皱眉,一双眼变得淡漠至极。只是淡淡的扫视了眼刘邦,刘邦便似如遭雷击,似被猛虎豺狼给盯上了,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他震骇之余,也是又惊又怒:
“好小子,在这节骨眼上了,竟然还敢恫吓威胁我!”
“大哥,跟他废什么话!”
一个身长八尺,浓眉大眼,孔武有力的壮汉走了出来,大踏步朝着丁凌走去:
“他敢如此侮辱你,且瞧我把他拉下马。”
这人却是刘邦发小卢绾。一直追随刘邦,后来刘邦立国,他被封为燕王。
却是赫赫人物。
只是如今声名不显,还是个小混混之流,言语谈吐都带着一股痞气,此刻龙行虎步朝着丁凌而去,瞪眼看丁凌,一声怒喝,朝着丁凌伸手就抓了过去,一副要直接把丁凌拽下马的架势。
丁凌任由他拉扯。
卢绾拉了几下,拉不动,不由一张脸涨得通红。
“卢绾,你到底行不行啊?”
见得卢绾这般费劲,却拉不动丁凌一下,刘邦愕然,刘邦身后站着的一个汉子更是嗤笑道:
“不行别逞强了,赶紧退下,让我来!”
这汉子身长九尺,燕颔虎须,声如闷雷,却是沛县屠狗户樊哙,其人天生神力,在沛县骁勇无敌手,后来追随刘邦起义,屡立功勋,成为开国元勋,军事统帅,舞阳侯。
当然,他现在也跟卢绾一般,名不见经传,只是个跟着刘邦混的小人物而已。
他会跟刘邦,实因刘邦是泗水亭长,且为人极会笼络人心,时长日久之下,樊哙也被其笼络到手,这天听闻有人辱刘邦。
被夏侯婴一声呼喝,就随之而来了。
到得现场。
亲眼见了丁凌‘嚣张狂妄’之相,鄙视、冷笑、不屑之余,一度觉得刘邦太过大张旗鼓了,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少年,竟然带上了三十几人,还把沛县能打的夏侯婴、以及他樊哙也给拉上了,未免太过‘大材小用!’
然而此刻见得卢绾竟然拉丁凌不动。
樊哙瞳孔一缩,细细观之,见丁凌坐在马背上,稳如泰山,气定神闲,而狂拉丁凌手臂的卢绾,却是面红耳赤,吭哧吭哧直喘气,这等对比画面。
简直让樊哙骇然。
一度觉得卢绾在演戏,根本没用力。
要不然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‘不可思议的名场面!’
是以,他当场就叫了声,不待气急羞愤震撼的卢绾说话,樊哙便大步狂奔上前,就要动手。
“这人邪门!”
卢绾见樊哙真的来了,也顾不得面子了,大叫道:
“我用全力也拉不动。大哥,用兵器!”
“让我来!”
樊哙自恃武勇无人可敌,到得丁凌一侧,伸手就去拉,不料用力之下,也拉之不动,他面色一滞,一双眼睛撑的老大,再次用力,仍然如此,不由倒吸凉气,一声爆喝,飞跃而起,一拳头朝着丁凌头颅打去,岂料拳头打在丁凌脑壳上,丁凌无损,他却是痛的哎哟一声,倒飞出去了三尺远,蹬蹬蹬落地后,捂着拳头,满脸骇然。
却原来只是一拳。
他的右手就筋骨断折,再也无力打出第二拳了。
“怎么可能?!”
樊哙不敢相信这世界上还有丁凌这样的人物,但事实摆在眼前,由不得他不信。
“怎么回事樊哙!”
夏侯婴英姿勃勃,双目锐利如鹰,见此一幕,也是震动:
“你,你,这……”
夏侯婴现在只是沛县的厩司御,但后来随着刘邦起兵反秦,屡建战功,也是被封侯。
但现在他也是默默无闻之辈,猛见如此梦幻般的场面,哪里有不震撼的道理?
“这人太邪门了!”
卢绾现在已经暴退到了刘邦身侧,弯腰捡起来了几颗石头,一脸警惕、震怖的看着丁凌:
“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物!”
樊哙也退到了刘邦身侧,满脸惊悸,一度怀疑是在做梦,但右手筋骨断折的痛楚却无时无刻不是在提醒他,这一切都是真的:
“刘季,你怎么会惹上这样的人?!”
刘邦也是在旁看得惊疑不定,一时之间,竟是失语。
但事情都做到这一步了,他见丁凌仍然神情冷漠,不由咬了咬牙,恨声道:
“他只是力气大些而已,驭马术强了些而已,说不定他是借助了马力才会如此。用兵器砍他,看他死不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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