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马枪 (第1/2页)
当卓君临回到万妖城的时候,妖主就知道肯定是遇到了麻烦。
像卓君临这样的家伙,只要不是遇到了自已都无法解决的***烦,一般是绝对不会轻易回来的。而且南域的事情已经全权交由卓君临的处理,以卓君临的心性万不可能随意离开,更不会回万妖城诉苦。
「贤弟回来,这是有事吗?」
虽然妖主早就知道卓君临回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儿,但妖主却仍是忍不住开口了。
对于南域的事情,妖主这样的存在自然是多少查探到了一些。可是具体到底是什么情况,妖主却并不完全清楚。尤其是事情还是发生在南域一方,更有与自已同级数的强者蛮主坐镇,那怕是妖主心里知道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,却仍是无法知晓的太多,,,,,,
「怎么,兄长是不愿意看见我回来?」
「这,,,,,,」
妖主不由一声苦笑:「贤弟这是说的那里话,本座又岂有不愿贤弟回来的想法。只是如今南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,正是需要由贤弟亲自坐镇的重要之时,贤弟此时却又直接回来了,这让本座不由有些奇怪。」
「奇怪,那就对了。」
妖主不由一愣,看着眼前的卓君临不由露出了一丝不解之色。
以往就算是卓君临有什么不满的地方,至少卓君临也会当面说明。可是这一次卓君临却对自已阴阳怪气的开口,那怕是蛮主现在也只觉得有些无语了。甚至妖主一时之间也实在想不明白卓君临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,言语之间也是这般的生疏古怪。
「到现在为止,我也有一些事情没有想明白,需要兄长为我解惑。」卓君临一声长叹:「那些事情在我的心中一直都如同是一根刺一般,想想就觉得有些不太舒服。」
「贤弟要是有什么想法,不妨直说,为兄必定知无不言。」妖主一声长叹:「你我兄弟,其实不必有那么多的猜疑,即然为兄已经将南域的所有军政要务全权相托,也是对贤弟的绝对信任,更不会有任何不利于贤弟的想法。」
「是吗?」
「为兄虽然以前的确是对贤弟有些想法,但最终却早已摒弃了所有对贤弟的不满。如今我们兄弟更应录精诚合作,才能寻求一份生机,不是吗?」
「这份生机,似乎也是兄长的才是,与我何关?」卓君临一声怪笑:「只要我愿意,完全可以回到混沌山脉,不理你们之间的争端。就算是战火波及到混沌山脉,我仍然可以随时离开这一方小世界,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。这样的威胁对于我来说根本无用,兄长也不必用这样的方式来想着来逼我就范。」
「贤弟误会了,为兄从来都没有这个意思。」妖主无奈苦笑:「贤弟想要知道什么,都可以直接开口,为兄必然会为贤弟解惑。」
….
「知无不言?」
「是的。」
「绝无相欺?」
「不会。」
「那么我想要知道,兄长到底是什么来历。」卓君临一声长叹:「在这一方小世界之中,所有生灵都知道妖主之名威振世间,任何生灵在兄长的面前都如同是蝼蚁一般。除了你自号妖主之外,可是却并没有任何生灵知道兄长的来历和种族。那么现在我倒是想要问问兄长,兄长的身份来历,到底是何种族。」
「这,,,,,」
妖主不由一愣,继而却是错愕:「贤弟未免有些好奇心过重了吧,即然你我以兄弟相称,便应当对为兄有些尊重。为兄的这点私事,不劳贤弟操心了吧!」
「可我若是一定想要知道呢?」卓君临死死的盯着妖主的眼睁,眼眸之间满是凝重:「即然你我以兄弟相称,那便应当更毫无介蒂才是。
兄长在我的面前都要隐瞒自已的身份,这就让我实在有些不解了。到底又是因为什么样的情况,竟然让兄长对我都有这样的想法,实在令人不解,也让我实在不安。」
「这,,,,,,」
「以兄长的身份,自然可以对我的提议完全没有半点兴趣。」卓君临一声冷笑:「可是有些事情,你自已也应当有些想法才是。毕竟我对于兄长来说,现在也只能算是一颗棋子。我不相信兄长是真的完全对我放心。」
妖主微微一叹,却只是看着卓君临的眼睛,神情间带着一丝无奈。
「有些人,有些事,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,兄长即然为妖族之主,那便更应当有着不可告人的野心和目地。若是连兄长的来历都不清楚,我又如何敢完全放心?」卓君临一声长叹:「如果兄长不愿意如实相告,那么我们这兄弟之情,今日也就到此为止了,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。」
「这,,,,,,」
妖主不由一声苦笑,明显的已经有了些许犹豫。
「九尾狐族的过往,我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。」卓君临长叹道:「可是这一次九尾狐族想要问鼎世间,按理来说必然是要先找兄长算帐才是,毕竟狐族如今与各族都有着共同的目地。可是狐族却偏偏找上了南域,这中间似乎有些不太正常,不知兄长可否为我解惑?」
「狐族的事情,本座又如何得知?」
「知与不知,想来只有兄长自已心里清楚。」卓君临一声冷笑:「到底狐族背后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,从来都没有任何生灵知道。」
「你怀疑本座?」妖主的声音不由变得阴冷起来。
「不错,那些事情太过有可疑了。」卓君临一声长叹:「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去想的,可是有些事情实在太过巧合了,巧合到令人根本不敢相信,甚至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。」
「如果本座告诉你,本座与狐族之间没有任何关糸,你可相信?」
….
「不信。」
「这,,,,,,,」
妖主的双眸在一刹那间立时变得阴沉下来,甚至在这个时候竟是露出了一丝古怪的感觉:「难道在贤弟的心中,为兄竟然是如此不值得相信不成有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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