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白担心 (第2/2页)
「老祖,您,,,,,,」
狐族之主面色疾变,刚要开口却被白须老者瞪了一眼,一时之间竟是吓的连半句话都说不下去了。
「狐祖?」
卓君临面色一黑,神情间却是闪过一丝玩味:「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,想不到堂堂狐族之主,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作派,真是让我大开眼界。」
说话之间,卓君临眼神里的玩味之色不由越来越浓。
「我们走。」
那怕是白须老者有再多的不甘,这时候却是也知道眼前这位金猿山主身上太过邪门,先前卓君临以真仙境的修为强势打杀那位仙王境的首领,再斩杀数位大罗金仙境的强者,这时候更是让自已都吃了大亏。
纵然是白须老者身份特殊,但这时候也不敢再冐险一试,一但和卓君临真的撕破了脸皮,到时候必然会让自已的脸上更加难看,,,,,,
「那小猴子,似乎惹下的麻烦越来越大了。」
青衣女子在虚空中看着下方,眼神里不由闪过一丝凝重:「如今竟然连狐族老祖都给招惹了出来,看来狐族对于卓君临倒是真的很用心。」
「这家伙走到那里,那里就会麻烦不断,这件情况以前难道还少了不成?」虫母却是满脸的不屑:「狐族蛰伏多年,从来都不曾露出半点蛛丝马迹。甚至可以说,如今在这一方小世界之中知道狐族曾经过往的都
已经不多。这种时候狐族竟然有这么多的绝对高层出现在这里,倒真是让人十分意外。」
「意外?」
青衣女子不由皱了皱眉。
一直以来,青衣女子从来都不会认为任何事情会有意外发生,任何一个活了无数岁月的老怪物,他们都绝对是当之无愧的老狐狸,任何一点点的变数都绝对会经过千锤百炼的计算。如今狐族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,必有所因。
「狐族对于卓君临的态度,太反常了。」虫母眼神阴沉:「以卓君临现在的这点微未修为,那怕是顶着金猿山主的名头,也最多只能让人高看一眼而已。狐族蛰伏多年,族中强者如云。随便拧出来一个都远比卓君临更加的强大,偏偏狐族却不计余力的拉拢卓君临,不惜开出许多让人无法拒绝的条件,这难道还不够反常吗?」
「是有些反常。」
青衣女子点点头:「可若是说狐族只是想要拉扰卓君临,根本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周章。就算是金猿山主曾经对狐族有恩,也不至于让狐族做出这样的举动。毕竟在这种事关利益的问题上,任何生灵只怕都难以自控。狐族有问鼎天下之下,那但更应当明白妇人之仁的危害之性。这种情况到现在为止,我也实在有些疑惑。」
说话之间,青衣女子目光看着远去的狐族众多生灵,眸中寒意乍现。
「难道,我们就这么看着吗?」
「除了看着,我们又还能怎样?」青衣女子嘿嘿怪笑:「没看到卓君临已经击杀了狐族一位仙王境的修行者吗?」
虫母面色不由一黑,眼眸之间却闪过一丝异色:「刚才不是你出手的吗?」
「你我都在此处,若是我亲自出手的话你又怎么可能不知道?」青衣女子一声长叹:「对于卓君临那个小家伙,我现在觉得倒是越来越看不透了。」
「如果不是你出的手,卓君临又是怎么做到的?」虫母眼眸之间闪过一丝错愕:「卓君临现在也只不过是真仙境的修为,与仙王境之中可是足足跨越了两个大境界。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世间有任何一个生灵能做到这样。而且那位仙王境的狐族修者,在卓君临的面前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,这岂不是和说笑一样?」
「毒。」
「什么?」
「空间之毒。」青衣女子眉头紧皱:「应当是那些狐族修行者进入混沌山脉开始,卓君临就已经开始下了毒。只是那些狐族的修行者却根本没有任何一个发现情况,才会处处变得被动,甚至卓君临在出手之时,让那些狐族修行者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。」
「这也行?」
「卓君临的有些手段,现在连我也都有些看不清了。要知道卓君临已经得到了毒魔的真传,就算是弄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毒出来也不足为奇。甚至有可能他还有一些其他令人匪夷所思的手段也不一定。」青衣女子摇头苦笑:「尤其是给狐祖的那一葫芦可谓是神来之笔,那怕是狐祖自已只怕都没有弄清楚自已到底是怎么中的道。」
「这,,,,,,」
虫母愣住了。
对于青衣女子的说法,虫母现在也不由有些开始疑惑了。
毕竟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就觉得令人无语,卓君临的种种手段更是让人在事后都感觉到匪夷所思。这样的情况以前虫母可是从来都没有碰到过,虽然如今卓君临的修为仍然在她们的眼中如同蝼蚁一般的弱小,然而卓君临就如同是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,根本让人无从下手。
这种束手束脚的感觉,虫母只觉得令人极其无语。
「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」
虫母的神情不由变得古怪起来:「以卓君临现在的情况,就算是没有我们在暗中护其周全,
只要不是遇到妖主那种级数的老怪物,或许也能保全自已。」
「那却未必。」青衣女子摇了摇头:「要知道明枪易躲,暗箭却是难防。如今卓君临因为金猿山主的身份早已成了众矢之的,所有生灵的眼睛都盯在卓君临的身上。那些生灵到底是敌是友谁也不肯定,万一卓君临有任何一点点的失误,都有可能会让自已陷入万劫不复之地,你确定这样的情况之下,卓君临真的能保全自已?」
「这,,,,,,」
虫母面色不由微微一僵,却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眼下的这种情况,已经让虫母都有些郁闷了。
跟在卓君临的身后这么久,除了担心之外,她们却几乎是什么都没有做,却偏偏每一次她们又不敢放下心来,,,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