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六章 爱如玻璃花 (第1/2页)
"这就是爱,说也说不清楚,这就是爱,糊里又糊涂。”
影视演员王志文和江珊,将“糊涂的爱”演唱、演绎到了极致。
然而现实中,勾乡长对儿媳杨德惠的爱,是爱吗?
那不是爱,那是道德的沦丧!
那不是爱,那是对人性的亵du。
“你可回来了,让我担心死了,老东西没有对你……”
“富生,快,倒水,让狗子吃药。”
勾福生的母亲黎富秀在正房,看见丈夫无精打采的在放车子,听见儿子在自己的卧室不停的追问为孙子看病回来的儿媳,她赶紧掀开门帘,走进儿子的房间,打断了儿子的问话。
狗子生病,使勾福生暂时忘掉了对杨德惠的追问。
狗子生病,使杨德惠暂时忘掉了压抑的愤怒的情绪,她把耻辱,打掉牙往肚子里咽。
狗子生病,看着儿子、儿媳只顾围着孙子团团转,仿佛家庭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勾乡长暗自窃喜,但勾乡长怎知暗流涌动。
狗子病愈,多少次面对弱智的丈夫,再看看幼小的儿子,杨德惠欲言又止。
自从勾乡长陪儿媳为孙子看病回家以后,多少次,每当家中只有杨德惠和不知人世的孙子,看着儿媳忍气吞声,看着儿媳看见自己瑟瑟发抖,勾乡长就会在杨德惠面前更加肆无忌惮。
自从勾乡长陪儿媳为孙子看病回家以后,杨德惠再也不敢正眼看公公。更不敢与公公同桌吃饭,她总以喂狗子吃饭为借口,在饭桌的一边,母子一起进餐。
自从勾乡长陪儿媳为孙子看病回家以后,每天晚上,只要勾福生不回家,杨德惠一个人指定不敢吹灯睡觉,更不敢一个人黑夜出门,她竭力鼓动勾福生将自己卧室的布门帘换成了木门,虽然勾乡长从中阻梗,但黎富秀却竭力赞成,因为知夫莫如妻。
自从勾乡长陪儿媳为孙子看病回家以后,只要婆婆外出,丈夫上班,杨德惠就会把儿子紧紧的抱在怀中,既是儿子睡觉也是同样的举动。因为,为儿子看病的那个夜晚的阴霾在杨德惠的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自从勾乡长陪儿媳为孙子看病回家,很长一段时间,杨德惠再也不敢将儿子亲手递给公公。每逢公公想抱孙子,杨德惠总要转一下手。跟前实在没有别人,德惠一定会将儿子放到手推车里,让公公自己去抱,虽然婆婆黎富秀多有不理解。
为什么?因为德惠的手掌在递孩子的过程中不止一次被公公的“长指甲刮伤”,公公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呢?
每次勾乡长的长指甲刮伤杨德惠,勾乡长总是SE眯眯的看着杨德惠,杨德惠此时总是低头不语。
杨德惠的忍让使公公忘乎所以达到了巅峰。
反正只要家里没人,德惠看见公公就情不自禁的抱着儿子龟缩到墙角。
“德惠,你怎么了?是你生病,还是狗子?老东西,你咋没有上班?”
“我的文件夹忘在了家里,我回来取。”
婆婆黎富秀突然从门外回来,看见儿媳在丈夫面前战战兢兢的样子,她关切的问儿媳是否是生病了。
“妈,我刚看见一个老鼠,吓死我了。”
闻听此言,一项个性张扬的勾乡长像做错事的孩子,悄悄的拿起茶几上的文件夹偷偷溜走。
“不会吧!秃子还不吃窝边草的!”
看着儿媳答非所问的反常举动,婆婆曾怀疑过,但她最终否定了自己的推猜。
“富生,你是好人,你待我们母子的好,既是死,我也不会忘记,但你无力保护我们母子呀!”
多少次,夜深人静之时,躺在丈夫的怀着中,望着睡在一旁可爱的儿子在睡梦中甜甜的梦魇,望着酣酣而睡的丈夫,杨德惠没有丝毫的幸福感,有的只是委屈的泪水沾透了衣被,只有无助的叹息。
杨德惠多希望这个世界没有白昼,只有黑夜,这样自己就能永远躺在丈夫的怀中,就不用面对那个龌龊的世界!
“给我看紧了,千万不要让德惠一个人外出乱串门,更不要让她到黎二猴家串门!”
勾乡长不止一次的叮嘱自己的老婆,要对儿媳严加看管。
“你不要狗眼看人低,二猴是福生的表哥!”
“你知道还是我知道,派出所大老张什么都告诉我了!就你那侄子,不是什么好鸟!”
“你当你的那些破事我不知道?少拿我娘家说事!德惠这孩子已经够好,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吗?能娶到这样的儿媳,是他的福气,只要孩子们好,你就别整天疑神疑鬼瞎搅和了。”
“你不懂!”
“我是不懂,但我懂得德惠是你儿子的媳——妇!”
黎富秀是有意还是无意,她把儿媳两个字加重了语气,拉的特别长,然后又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自己的丈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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