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虞夏商周(上古五朝录) 第091章 汉匈之战,武帝掌权 (第1/2页)
——书接上回——
刘邦代秦已经过来六十余载,匈奴因为蒙恬的关系,匈奴被打的不敢南下,但是蒙恬去世不久,汉朝经过七王之乱之后国力大乱,匈奴看中时机有在次南下的举动。
此时一个蓝衣的小女子望到远处的长安城,看向山路另一面的河水上漂浮着白色的波光,乘船的时候遇到过一个老人家,活了应该是已经期颐之年(100岁),这岁数在这个时候是少有的。
蓝衣的小女子和一个侍卫一个丫鬟,刚刚渡河的时候,那老人突然和她说道:“丫头,很久以前,这条河曾经几乎干过,先是雪灾,然后又是旱灾,旱灾之后又是瘟疫。世上真的是可怕,所有人都抢粮食,吃孩子······”
蓝衣的小女子愣愣地听着,怀里抱着一把短剑,听着这位老者的喋喋不休。
“公主我们去那?被皇后知道了,臣……”蓝衣的小女子在上岸以后,被侍卫拦住问道。
“好了好了,本公主就是去见一见,皇叔刘不识举荐给父皇的人才司马相如的妻子!”
“梁孝王之子?”
“正是!”
历史上的,刘武,西汉梁国诸侯王,汉文帝刘恒嫡次子,汉景帝刘启同母弟,母亲为窦太后,梁怀王刘揖去世无嗣,刘武继嗣梁王。
七国之乱时,刘武率兵抵御吴楚联军死守梁都睢阳,拱卫了国都长安,功劳极大,后仗窦太后的宠爱和梁国地广兵强,欲继汉景帝之位为成,后病死,刘不识就是他的儿子之一。
蓝衣公主奇怪的问道:“吾给尔等讲个故事吧?”
“公主请!”蓝衣公主笑道。
“这……”刘不识有点无奈。
以前…………
微红的斜阳照在小院中,卓文君捣完了药,在一边观察的卓王孙十分不悦,同时也十分担心,要知道战国赵邯(汉)郸城旧族,蜀卓氏之先,赵人也,用铁冶富。
秦破赵,迁卓氏。卓氏见虏略,独-夫妻推辇,行诣迁处。诸迁虏少有余财,争与吏,求近处,处葭萌。
冶铁世家。
卓家以冶铁致富,秦始皇灭赵进行统一之际,强迫赵国富户迁移到川峡等地,邯(汉)郸城卓氏被迁临邛,如果是先秦之人,知道自己家是大汉巨富,也为灭秦出过力,吾家族命亡矣!
而且女儿守寡不久,这时要是带回一个男人,那不是有辱家风。
时逢梁孝王刘武去世不久,当地县令王吉多有往来,今天刚好家有喜事,卓王孙在家宴请王吉等人。
司马相如返回成都,然而家境贫寒,没有可以用来维持自己生活的职业。
司马相如一向同临邛县令王吉相处得很好,王吉听为司马相如回来后就去见了他,看着求官任职,不太顺心的司马相如,王吉笑道:“长卿,你长期离乡在外,求官任职,不太顺心,就来我这里看看吧”
“哎,多谢!”司马相如躬身一礼,于是,司马相如前往临邛,住在城内的一座亭子里,临邛县令佯装恭敬,天天都来拜访相如。
最初,司马相如还是以礼相见。后来,他就谎称有病,让随从去拒绝王吉的拜访。然而,王吉却更加谨慎恭敬,刚刚好卓王孙和程郑家一起备办酒席,并把县令也请来。
当县令到了卓家后,卓家的客人已经上百了,到了中午,临邛县令王吉去请司马相如(字:长卿),长卿却推辞有病,不肯前来。
临邛县令王吉见相如没来,不敢进食,还亲自前去迎接相如。相如不得已,勉强来到卓家,满座的客人无不惊羡他的风采。
酒兴正浓时,临邛县令走上前去,把琴放到司马相如面前,说:“我听说长卿特别喜欢弹琴,希望聆听一曲,以助欢乐。”
“不敢,不敢……我……”司马相如刚刚想推迟一二,当看见一个女子,司马相如小声问道:“王县,此女何人也?”
临邛县令一看卓文君,笑道:“她乃是,卓王孙之女也?”
一首优美的琴声打断,众人静静的听着,卓文君看着司马相如看向自己,而琴声暗自诱发她的爱慕之情。
司马相如指尖轻离古琴,一曲《凤求凰》绕梁不绝,音律中仿佛有凤凰展翅,穿云裂石,直抵人心最柔软之处。
《凤求凰》完毕以后,司马相如起身,对卓文君投以深情一礼,那眼神中既有才子对佳人的倾慕,又藏着不羁与决绝。
宴会之上,灯火辉煌,却不及他眼中光芒万丈,引得周围宾客纷纷侧目,议论纷纷。
宴会终了,夜色已深,司马相如未及片刻停留,便密令心腹携重金至卓府,意图通过侍者之手,传递他炽热的情感与承诺。
那侍者,一脸愕然接过沉甸甸的财物,误以为是对卓文君的直接馈赠,心中暗自揣测,却不知这背后藏着怎样一场惊世骇俗的安排。
月黑风高,卓家门第之内,卓文君立于窗前,月光洒在她坚毅的脸庞上,映照出一抹决绝。
卓文君深知此举将如何撼动家族,乃至整个社会的礼教,但心中那份对自由与爱情的渴望,却如烈火般熊熊燃烧,无法遏制。
于是,卓文君悄然换上男装,趁着夜色掩护,毅然决然地踏上了逃离之路,只为追寻那份让她心动的琴音与人。
司马相如得知卓文君的勇敢之举,心中既惊又喜,连忙策马而出,于夜色中与她汇合。
两人相视一笑,无需多言,便已明了彼此心意。
回到成~都,司马相如的居所简陋至极,家徒四壁,唯余四壁冷冷清清,与外界传言的才子风光大相径庭。
卓文君踏入门槛,目光扫过这空荡的房间,心中却无丝毫退缩。
卓文君深知,真正的幸福不在于物质的丰盈,而在于心灵的契合与相互扶持。
于是,卓文君轻轻一笑,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,与司马相如并肩站立,共同面对这清贫却充满希望的开始。
卓文君对司马相如说道:“夫君,现家徒四壁,只要你同我一起去临邛,向我兄弟们借些钱粮,也完全可以维持生活,何至于让自己困苦如此!”
“夫人,这……不好吧!”司马相如十分不想去借钱。
“夫君,我们不为自己,也要未了我们孩子!”卓文君解说道。
“好吧!”
司马相如就同卓文君来到临邛,借钱以后,就买下一家酒店,做卖酒生意,司马相如与雇工们一起操作忙,在闹市中洗涤酒器,卓文君当垆卖酒,消息传到卓王孙耳中,卓王孙听到女儿的事情之后,感到很耻辱,因此闭门不出。
不久以后,一些兄弟和长辈交相劝说卓王孙道:“你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,家中所缺少的不是钱财。
如今,文君已经成了司马长卿的妻子,长卿本来也已厌倦了离家奔波的生涯,虽然贫穷,但他确实是个人才,完全可以依靠。
况且他又是县令的贵客,为什么偏偏让他们受这样的委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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